忙碌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十点。 吃完早餐,苏简安突然发现自己没车,去上班成了一个难题。
为什么一遇上陆薄言她的人品就崩盘?上次在酒吧胡言乱语被他听见,这次在家又被他听见,能给她留条活路吗? 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陆薄言接过,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
“很失望啊?”沈越川笑了笑,“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让我在这儿等你。”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 这时,苏简安才如梦初醒,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苏简安知道后,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着车子,一脸疲倦睡得很沉。 “还说。”老人掐了掐许佑宁,“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亦承让你去他公司帮他忙,你为什么不去?”
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乖乖照做,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点滴也打完了。 陆薄言的办公室里有人,一个是沈越川,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同样西装革履,被她的声音吸引了视线,看过来,愣了愣,又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不解的看着陆薄言:“咦?你也喜欢喝柚子汁?”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堵在陆薄言心口上的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既然小怪兽主动示好,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她径直走到苏简安面前,泫然欲泣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间说哭就哭了。
苏简安的腿没他长,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就要走得非常急促,她忍不住问:“你走路一直这么快吗?” 苏简安一愣。
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艾玛!夫人!您请!”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
“陆薄言,”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你怎么了?” “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冷漠、倨傲、不近人情、不讲道理,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对我还很好。其实我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们结婚后,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安睡之前,她好像也做噩梦了。 小、女、孩?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忘了买可乐爆米花! “简安,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
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奇怪的看着他:“以后能有什么事?” 快要到家的时候,洛小夕接到了阿may的电话。
模糊听到陆薄言失措的声音,还有些迷糊的苏简安的瞬间就清醒了,蓦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陆薄言把她箍得很紧很紧,几乎要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看向陆薄言,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撇撇嘴角:“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后面的酒吧里,洛小夕还在回味陆薄言的酷帅无敌,然后就不经意看见了苏亦承。 “早不了你几年,我们五十步笑百步!”
苏简安有这样的底气,无非就是因为她拥有陆薄言。 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眯了眯眼:“你已经是陆太太,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
苏简安瞪大眼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礼她不好吧? 苏简安点点头,苏亦承拍拍她的肩,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