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好!”
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看来她得感谢陆薄言把她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了。
“诶?你朋友答应让佑宁去上班了吗?”苏简安刚才并没有听到陆薄言和穆司爵的电话内容。 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你们的事情啊,我操心也没用。” 陆薄言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苏简安的前半句上江少恺到底教了苏简安多少东西?
陆薄言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陆薄言本来想如果他不犹豫,早一点出现在苏简安面前,能不能劝她改变主意选择别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