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主意。”忽然，包厢门被推开，程申儿出现在门口。“颜启，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保证，我们会尽一切可能来补偿你妹妹。”

“对不起，”他声音破碎，“对不起，对不起……”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祁雪纯身上。

“你给她吃了什么？”他再问一次，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不如我们走吧，明天我再想办法把证件取给你。”程申儿说道。

她和韩目棠做过交易的。祁雪纯面露赞美，真是一个大方坦荡又思绪清晰的好姑娘。

事到如今，她还要嘴硬倔强么？本来以为两人从此陌路，但听说女人发生意外，而丈夫没能力医治她时，傅延第一时间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光线昏暗的隧道。如果是这样，的确更加麻烦，“祁雪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