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疑惑的走上前,轻轻叫了一声:“程木樱?”
子吟伤心的低头:“我……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受罪。”
符媛儿没多问,郝大嫂也没多说,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昨晚没睡好,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年季森卓为了躲她出国留学,她也可以追去那所学校的,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大学。
程子同认真的看着她:“你刚才一共汇报了十分钟加十一秒,我用时间点提问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符记者你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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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的计划,爷爷是知道并且答应的,为什么突然更改?
“我陪你一起下水,帮你挡着。”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
“那天晚上他喝酒了……”
当她再一次往杯子里倒酒时,他忍不住拿住了酒瓶。
转念想一想,爷爷做一辈子生意,应酬了一辈子。
他要她。
但理智也回来了。
有些事情,还是留着程子同自己去说,符媛儿自己去悟好了。
符妈妈轻叹一声,“舍不舍得,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