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着银行工作服的女孩走到等候区，问：“哪位是萧小姐？”

萧芸芸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信错了人。刚才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我这会儿已经被媒体包围了。”

沈越川叹了口气：“其实，惊吓更多一点。”

也不能怪康瑞城发这么大脾气。

沈越川轻轻抱住萧芸芸，把她的头护在怀里，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我们可以先回去，你不需要逼着自己马上接受这件事。”

如果当时萧芸芸在他面前，沈越川也许会狠不下心拒绝。

“不用不用！”萧芸芸忙忙摆手，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沈越川应该很忙，不要打扰他了。”

不是因为苏亦承抱着她，而是因为苏亦承的力道。

萧芸芸冷哼了一声：“道歉没用，我要你用自己的名义，澄清越川的病情，告诉大家你只是恶意造谣。”

她微微笑着，干净明朗的脸庞上满是让人不忍伤害的单纯美好。

“……萧芸芸，”沈越川蹙起眉，语气中透出淡淡的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只能这样！”院长声色俱厉，“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不开除你，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

沈越川的语气和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正经。

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挑起眉，“你羡慕他们什么？”

当然，那句“你不帮我把戒指戴上，大不了我自己戴”，她自动忽略了。

可是，如果苏韵锦真的来找过萧芸芸，沈越川没理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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