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祁雪纯满头问号。

“你别解释了，”她又捂住他的嘴，“虽然你这样做不对，但我的确很开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这样说的，否则破坏了她对你的美好回忆……唔！”

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下意识的捏紧了衣服，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进来。”他说。

“颜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颜启咄咄逼人的语气使得史蒂文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穆先生。”

又是祁雪川！

“我相信我看到的。”她看到的，就是他尽可能的将视线从程申儿身上挪开。

高薇安慰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

祁雪纯微怔，“你不只要污蔑莱昂，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

祁雪川一愣：“她呢，走了？”

她挣扎，他手臂收得更紧。

她没回答，反正就是高兴不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她整理着衣服，随口问。

“第一次见我……”她忽然站直身体：“它们为什么不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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