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警方所说的车祸真相是什么？是有人蓄意谋害陆律师吗？”康瑞城勾了勾唇角，神色里满是玩味，过了片刻，说：“这一点，可以信。”

时间太晚了，从城郊往市中心方向的高速公路，只有稀疏几辆车。唐玉兰笑了笑，把脸凑向相宜，小姑娘“吧唧”一声亲了亲她的脸颊。

“西遇，相宜。”她也会对着一个检验结果皱眉；也会为一个解不开的难题头疼不已；也会累到想把自己关在家里大睡一场。

他不是没有见过沐沐哭，小家伙今天早上才哭得惊天动地。“……好吧！”

媒体记者已经全部入场就坐，就等着记者会开始了。沐沐的情绪还是在临界点失去控制，大声哭出来。

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忽而笑了笑，感慨道：“我经常听人说，要在适当的时候、有适当的情绪，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这个样子。”停顿了好一会儿，接着说：“我刚才，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陆薄言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