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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祁雪纯转头一看，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不知如何自处。
祁雪纯微愣，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
刚才必定是有一个身影在窗前，将他们的举止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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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你别喝了，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
“今天上午6点到11点，你在哪里？”白唐问。
“你没得选。”白唐回答。
他不以为然，“我不靠专利活着，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
祁雪纯无语，他是想告诉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
“我不太敢参加你家的什么活动了……”都有心理阴影了。
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
她心里羡慕了一会儿，就拿上热水瓶去打水了。
再看刚才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跟在程申儿身边的莱昂。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