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开始下雪。

许佑宁走过去，替沐沐扣上外套的纽扣，转头问穆司爵：“越川住在哪里？”

“我对棒棒糖早就没兴趣了。”宋季青转了转手上的棒棒糖，说，“这是上次见面的时候，沐沐给我的。”

许佑宁不想再耽误时间，说：“你走吧。”

许佑宁终于知道穆司爵打的是什么主意，猛摇了好几下头：“我不行。”

沈越川被萧芸芸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有些懵，抚了抚她的脸：“怎么了？”

额，不对，宋季青说过，他不是医生。

“周姨……”许佑宁愣愣的问，“你知道了啊？”

许佑宁走下去，重重地“咳”了一声。

康瑞城把这个任务派给她，第一是因为她确实有这个能力，第二，康瑞城还是想试探她。

陆薄言看了楼上一眼，打消了心里的打算。

“既然有，你为什么感觉不到？”穆司爵猛地把许佑宁扯入怀里，“在你拆穿自己是卧底后，我放你走。发现你呆在康瑞城身边有危险，我接你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你，许佑宁，你觉得你能活到今天吗？”

他的目光是一贯的漆黑幽深，这一刻又多了一抹专注，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深情。

许佑宁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因为我不想跟你说话！”

只是，萧芸芸现在笑得越是开心，许佑宁越无法想象，如果沈越川的治疗出什么意外，这样的笑容从萧芸芸脸上消失后，萧芸芸会怎么样？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半晌：“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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