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说得很对。
“程子同,于翎飞刚为你那样了,你这样不太好吧。”她轻咬唇瓣。
这绝对能打到于父的七寸。
她的思路是,如果真能抓到于父的把柄,不怕他不交出保险箱的真正线索。
第二天一早,程木樱来到符媛儿住的房间。
忽然,一辆车子在她身边徐徐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到了她面前。
“我……最起码雇十个二十个保镖,将病房团团围起来最起码。”至于之后怎么办,“等符媛儿醒了再商量。”
“试试,”程奕鸣回答,“如果找不到,有我陪着你迷路,你占便宜了。”
她记得使劲按压这个穴位,一般人是会疼得受不了,但她预想中的,程子同因吃痛呵斥她离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她径直来到客厅,走到于父身边。
她只是目光坚决的看着他,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她刚被放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形随之覆上,亲吻如同雨点落在她的肌肤,不容抗拒。
她之所以会等,是因为她手握的证据几乎可以置于家陷入死地。
怎么着,不面对着他说话,他不回答是吗?
推开车库杂物间的门,符媛儿跟着程子同走进去,只见一个男人被反手绑在椅子上,旁边站了程子同的两个助理。
“砰”的一声,他将车门甩得震响,怒气全聚集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