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也心头一沉。
话说间,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不必了。”司俊风轻轻一抬手,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
“好了,好了,”司妈打圆场,“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到了公司再说。”
祁雪纯面无表情:“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和司俊风的婚事,不是我说了算。”
“妈,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祁雪纯坦言。
司俊风心头一凛。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
司俊风没再说话,车内的气氛更沉。
“不准用技术手段。”
她不由撇嘴,原来爸爸在家里啊。
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他有那么多钱,我只拿他一块手表,他为什么不答应?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
很快,司俊风得到了管家的回复,直到发现太太出事,都没有人离开过司家。
“她现在怎么样了?”祁雪纯问。
司爸略微犹豫,“雪纯,我并非不相信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报警的话,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
她转头看来,没防备他正好凑近,她的唇瓣感觉到一抹温度,既硬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