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她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祁雪纯反问,“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他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这个点找上门来。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雪纯,雪纯!”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给你看个东西。” 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
“虽然只是一些红烧肉,但在我拥有不了的时候,我更愿意选择不去触碰。” 春日晴朗的午后,阳光洒落祁雪纯身上,温暖和煦。
“因为什么?” “你想怎么样都行!”女人一脸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