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咬唇，他想知道，她就告诉他，“痛，但还能承受。”
在往医院赶过来的途中，她实在忍不住怒气，打电话给程奕鸣将他臭骂了一顿。
但现在既然回来了，公司和爷爷的事，还是得跟她说清楚才行。
夜色之中，他冷冽的目光更显冰寒。
“谁知道，”程奕鸣耸肩，“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跑去照顾她一番，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他说。
“我猜就是你们家程总送给你的。”安静的房间里，符媛儿的电话那头传来严妍的声音。
夜幕降临还没多久。
符媛儿低头喝咖啡，躲开了严妍的目光。
程子同略微勾唇：“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
“抱歉。”她也不争辩，乖乖道歉好了。
严妍刚躲好，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助理的声音透过门传来：“符经理，程总过来了。”
符媛儿沉默。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有贵客到了，怎么能少了我。”
但至少现在，她还是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