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难挽回的,是凉掉的心。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爱情? “我回观众席。”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看四周无人,这才放心下来。
只是洛小夕不敢相信。 苏简安莫名觉得安心,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仿佛消失了,她慢慢的沉入了梦乡。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清楚的看见苏亦承蹙了蹙眉,不像是对什么不满,更像是不舒服。 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
苏简安低下头:“你让我去吧,最近几天我真的不想看见陆薄言。” “陆总。”走在前面的助理回来提醒陆薄言,“我们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发去机场了。”
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说:“这是简安,薄言的妻子。你要是还在就好了,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顿了顿,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 苏亦承愿意她也不愿意!她还没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结什么婚啊?蜜里调油的日子还是要过一段的,不然怎么叫恋爱?
“挺好的。”江少恺边换鞋边说。 接下来的几天,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
幸好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暗恋陆薄言…… 陆薄言在苏简安跟前站定,看了眼她怀里的红玫瑰,笑得意味不明:“花很漂亮。”
她轻巧的解开另一只高跟鞋,拎在手里,漂亮利落的起身,又将一只高跟鞋非常帅气的甩到肩后,然后就迈着自然的台步走回去了,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台风。 最后,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 苏简安想了想,摇头:“算了,我学会了之后去败家怎么办?”
去日本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现在想起来开了机,倒是看见了几个洛小夕的未接来电。 那一刻,妒火中烧,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
回答苏简安的是苏亦承,苏简安诧异的循声看过去,只看见苏亦承在她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真的有点害怕。
苏亦承毫无预兆的逼上来:“除了我,还有谁能给你安排独立的化妆间?” 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样冷漠锐利,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如果这时还不明白他喜欢苏简安,那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 20个人公用一个并不算大的化妆间,边上的衣架上挂着几衣架的衣服,每个化妆位上都堆着一对的东西,再加上参赛选手的朋友家属,整个化妆间闹哄哄的,大多数选择和洛小夕一样试图冷静下来。
沈越川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她还可怜兮兮的没反应过来呢。你猜她现在什么反应?” 一辈子还有很长。
苏简安:“……”还能当朋友吗? “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爱的人残杀?”
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台长。” 洛小夕擦了擦眼角,重新焖上米饭,又从冰箱里把汤和菜都拿出来,揭了保鲜膜,放进微波炉去加热。
“可你居然相信她喜欢江少恺?她要是真的喜欢江少恺,可能答应和你结婚吗?和她一起生活了半年,你还不了解她的性格?“ 眼角分明,使得他的目光更加深邃,但她还是和十四年前一样,看不懂、这双眸的眸底所隐藏的情绪。
陆薄言进门后说:“需要的话,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我会让沈越川和Candy说一声。” “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介意。”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但现在,我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