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瞪眼睛,一时不敢确定陆薄言要做什么,只是防备的看着他。
可原来,那居然是一句谎言。
回到家,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
事实证明,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陆薄言流|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
“唔!”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病房里很安静,苏简安多少能听见沈越川的话,感到疑惑沈越川怎么知道陆薄言还没起床啊?他上辈子是个神算?
接下来,洛爸爸就把当天晚上苏亦承和他的对话如实告诉了洛小夕。
洛小夕愣愣的摇摇头,几秒后她倏地切换了一副骄傲自信的表情:“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受伤?”
“我得去一趟警察局。”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你能不能……”
东子早就提醒过他,有具体的职业信息会更容易找到她。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从早上拍到现在了。你现在才发现?”
周五这天的下午,五点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