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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他说，“也是商业手段。”
助理在走廊里悠悠转着，心里颇为得意。
但对程奕鸣这种人吧，有时候还真的没办法。
“我欠你？”符媛儿瞪圆美目，正要问个明白，妈妈的声音传来了。
支持他的工作，是她的分内事。
“就让慕小姐觉得我跟他藕断丝连。”所以她开上程奕鸣的跑车招摇过市，也是为了让消息早点传到对方耳朵里。
符媛儿好奇：“难道跟他有关？”
他们一个将程奕鸣的助理控制住，另几个则将程奕鸣围住了，第一时间从他口袋里收走了手机。
他再次迷迷糊糊睁眼，“冷……外套。”
久违的淡淡香味再次涌入她的呼吸之中，她不由地恍惚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唯独感情的事，她使劲也没用。
“你先按原计划去陪华总打球，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于翎飞的计划。”她说。
符媛儿回过神来，对露茜说道：“让她自己辞职吧，别为难她。”
总不能上前逼问吧，那样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于翎飞，祝你够本事能得到他的心。”符媛儿是真心的，那样，她也就会死心，也就会少许多纠结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