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讥笑：“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批判你了。”

她当然不会答应。

司云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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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三百个球。

“因为他胆子很小，他连股票也不敢买，怕承担风险，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

“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不怕白唐说你？”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白唐暗自诧异，她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

“哦？”司俊风挑眉，“除了嫌弃你晚睡吵到她，她还嫌弃你什么？”

“程秘书，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先回去。”司俊风出声。

他还了解到，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

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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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随中年男人离去。

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就越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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