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你回忆一下，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祁雪纯问。“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立即有人认出她。

严妍顿了一下，轻轻摇头，“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程申儿摇头：“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我的成绩排第一！”

她把祁雪纯找来，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严妍抿唇微笑，以前她耿耿于怀，自己配不上“程太太”这个身份。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她放下电话，祁雪纯接着话头说：“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不一定会说真话。”

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不用跟我请示。”“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祁雪纯心中骇然，“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

“吴瑞安喝的加料酒怎么说？”严妍问。忽然，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