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韩若曦及时地拉住陆薄言的手,“这两个人针对你来的,太危险了,交给警察不可以吗?”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苏简安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干燥温暖,裹住她的小手时,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苏简安接过衣服,“试衣间在哪里?”
陆薄言冷冷一笑:“真以为我会给你看?出去!”
“我为什么要介意?”唇上又有血珠冒出来,苏简安一抿唇舔干净,“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我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你也不要管我!”
当然,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再仔细想想我还跟你说过什么。”陆薄言“温柔”的笑了笑,“想不起来,我就不止是耍流氓了。”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四处逃避他的目光,半晌后,蓦地明白了什么。
“无可挑剔、俊美绝伦”这两个词都用上,都不足以表达陆薄言那份完美的万分之一。那样英挺深邃的眉目、分明如刀刻的轮廓,带给苏简安的惊艳丝毫不比第一次见他时少。
她泫然欲泣,一双水润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盛着祈求,白皙光润的双颊透出浅浅的粉色,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看着让人……更想好好欺负她一顿了。
她们怀念母亲或许是真的,但什么特意来看她的话,苏简安选择一笑置之。
“简安……”唐玉兰怔怔的问,“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
难道沈越川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