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不以为然的冷笑：“程子同，你以为你在干嘛呢，管我啊？”

“其实他没有错，对吧，”符媛儿低着头说，“他只是不爱我而已，有什么错呢。”

她好奇的瞟了一眼，却见对方放下了车窗，探出脑袋来冲她招手。

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这点钱对曾经的程子同来说算什么？”于翎飞反问。

唐农无奈的摊了摊手，他也不知道颜雪薇怎么想的。

她这次来，是想原谅他的。

“这个嘛……”华总的神色中掠过一丝为难。

“如果你不求我，看到那些人了吗？今晚，你的秘书就属于他们。过了今晚，我敢保证，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你的秘书。”

程子同沉默，看似平静的双眸，其实矛盾纠结。

她抬头看向他，楼道里的光照在他脸上，照出他深刻的五官和轮廓。

她刚毕业的时候，脸上每天都带着这种“料猛不怕，我只怕料不够猛”的表情，一心想要做头条新闻，爆炸新闻。

“他的秘书。”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答，曾经她就从秘书嘴里套出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

他是无声的逼迫，想让她答应放弃曝光今晚那些照片。

“你等一下，”符妈妈在身后追问：“什么时候走？”

她手里拿着一只红酒杯，桌边放着一瓶酒，酒已经喝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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