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符媛儿将车停好再来到急诊时,却怎么也找不着她的身影。
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她将花瓶挪开,躲到了花瓶后面。
“你有空就过来吧,晚上在我家里吃饭。”
“家里来客人了?”她问。
她想象不出来男人心碎的状态,她还没被哪个男人坚定不移的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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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等到上车了,才对他说:“那个偷拍的记者我堵住了,也删了照相机里的照片,但我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快,在我删照片之前就已经上传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不方便,”她说出进一步的实话,“现在正处在危险期。”
她既希望他来,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消除别扭,她又不希望他来,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
感觉空气略微停滞了一下。
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
“滴滴!”
符爷爷点头,“这件事我听说过,但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你要问一问你们报社领导。”
还好报社那俩记者推来推去的时候,她没有责怪她们,否则真变成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
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