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警官，我说真的，”杨婶连连点头，“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他也在派对里。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戴着一副眼镜。”
纪露露虽然愤怒，但她不傻，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
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每一个字都不错过，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
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询问秘书：“这里面没有监控，走廊里总有吧？”
“申儿，你想干什么？”严妍严肃的提醒她，“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忽然成为已婚人士，还不太适应。”
“祁警官，有一件事……”
原来主任比她想到的做得更多。
这时，房间外传来轻轻的，带着试探的脚步声……
“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你能认出他们吗？”祁雪纯问。
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
“她怎么了？”程申儿走上前，问道。
办公室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
程申儿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子。
白唐想了想：“她不喜欢解释，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来解决被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