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冤枉你的司机了,”祁雪纯耸肩,“我们只是借用了他的衣服,他本人,现在应该睡得很香。”
是想试探她会不会说实话?!
“我们报警,司家的人,章家的人都派出去找,好几天没有结果,”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司妈回想起来,仍然心痛不已,“我每天都强撑着,橡皮筋撑到了最大的弹力,随时都可能绷断……好在他回来了,自己找回来了。”
看来是一个喝过头的宾客。
部长坦言:“现在公司有一些对你不好的流言蜚语,你现在走,不就坐实了那些非议吗?”
“别动!”司俊风低喝,“我保证我一只手,就能扭断你的脖子。”
忽然她使出浑身力气,咬牙挣扎,终于得到一丝空隙。
他是准备在危险的时候出现?
“伤口现在开始疼了,雪纯,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拿了药就走……”
看着他清亮的眼神,一点不像被吵醒的模样,她便明白,这件事没隐瞒的必要了。
“妈,您等一下,”祁雪纯叫住她,“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别划伤了项链,您先把项链脱下来。”
阿灯不超过20岁,脸有些圆润但下巴尖细,一双桃花眼往上挑着,唇色比一些女人的更红。
镜面红色唇釉,搭配显幼态的妆容,她整个人看起来也稚气十足。
女员工接着说:“不能放弃哦,放弃得罚十杯!”
司俊风信步走来,伸臂环住她的腰。
“然后呢?”祁雪纯想要知道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