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你。”
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摊开,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
“我只是觉得可笑,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女孩跟我说这种话?”
严妍跟他说实话了:“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渐渐的,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响起。
“别让人找到这里来,好吵。”严妍嘟嘴。
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
“我说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简单来说,”祁雪纯给她解释,“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
他没权胡乱调查。
“程总在三楼招待厅,”助理一边走一边说,“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就交代我来接你。”
对啊,严妍瞬间明白,“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那个人其实一直躲在房子里。”
“我破案没那么快,”白唐咕哝一句,“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
“严妍,有空跟我谈谈吗?”她问。
他不假思索调转车头赶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