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不停往外流淌。“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她瞅着他。

祁爸放下电话，长吐了一口气。也怪祁雪纯总在办公室里不出来，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好几次她拿起电话，想打给妈妈。她被迫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一张张表格，一串串数据……看了一会儿就打哈欠了。

工作人员脸色渐渐难看，他在心头暗骂，已经给足了面子，也因为你是酒店客人才这样，但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就不客气了。走到门口时，程奕鸣没忘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冯佳将办公桌上的座机拿起来，悄然搁在了旁边。“看这些并没有让我想起什么啊。”她有点气馁。

换而言之，想要通过这个找到对方，不容易。腾一知道总裁室和秘书室的内线电话是连通的，但他没防备，也没注意冯佳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