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你少管我。”严妍的声音从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
祁雪纯和白唐同时走进了两间审讯室。
莉莉只能说出实话：“其实昨天我……我为了事成，在一杯酒里下了点东西……”
程申儿垂眸，隐下泪光，“妍嫂，谢谢你。”
另一人接话：“跟我们齐小姐道歉来了。”
她主动凑上红唇。
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
“为什么？”
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
祁雪纯受教的点头，接着问：“一起去喝一杯？”
然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
严妍眸光转动，“雪纯，其实我感觉得到，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管家无奈，只能给她弄来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