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下,看着她熟悉的睡颜。
正所谓“人言可畏”,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但听多了,她绝对会崩溃。
也怀疑过苏简安骗他,但后来调查的结果清清楚楚:苏简安亲自挂号交费,医生也承认确实给她做了引产手术。
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些话,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找不到任何漏洞。
他冰冷的嗤笑了一声:“你以为陆薄言扳回一城了吗?等着看明天的新闻,等着看……我以后会做什么。”
但是,还没嚣张多久苏简安就蔫了下午她接二连三的吐了好几次,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虚弱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备受折磨。
几乎是同一时间,苏简安再也忍不住,冲向洗浴间,“哗啦”一声,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
但怎么说她也是拿过影后的人,表面上依然是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既然陆太太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陆薄言起身,朝着苏简安伸出手:“带你去看看酒窖。”
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再也无法控制,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陆薄言打开床头的台灯,打算认真的和苏简安谈谈:“简安,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他不相信苏简安会做这么狠心的事情。
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今天喝酒,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
“最新消息,我们来关注一下今天中午发生在中环某老公房的一宗命案……”
陆薄言走到床边苏简安才察觉,慌忙关了电子文档,挤出一抹微笑:“你忙完了啊?那我们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