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正要反驳，服务生送上来两份杂酱面。

“你离席不会惹人怀疑。”司妈说道。

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确定门是关上的，才开始说道，“司总究竟去哪里了，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

“我都已经过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心头一阵烦躁，没控制住情绪。

莫母蓦地上前，紧紧搂住他：“傻孩子，你这个傻孩子啊！”

窗外车来人往，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

程申儿一头雾水，“我爸？我爸没在A市。”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但在她的计划里，他也会查到这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

却见他站起来，座位从对面换到了……她身边。

果然是“丢”了的标的合同！

“……是你二姑妈。”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尽管彬彬有礼，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并非杜明没有能力，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既是能力又是底气。

“程申儿，你刚才问我什么？”她问。

父女俩这才弄清楚，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两人不禁抱头痛哭，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

主任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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