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间，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孩敲门走进，“老杜，秘书主任让我通知你，鉴于你们近期工作出色，公司决定给你们举办一个庆功会。这是庆功会的安排表。”

“我一直在查杀害杜明的凶手。”祁雪纯实话实说。

手下出去后，司俊风按下开关降下窗帘，将那块特制的玻璃镜子遮挡了。

祁雪纯判断，他们没有撒谎。

“在我的记忆里，我只喝过两口鱼汤，”她也不隐瞒，“刚才是第二口。”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暮色中的远山……心头涌现一阵异样的温暖。

“你们是不是在酒里放了东西？”她拉住一个服务生问。

他将车开出老远，一直到某个僻静处，才停下来打电话。

外联部里，不时传出鲁蓝的声音，“老杜，你好歹说点什么啊，你眼睁睁看着艾琳离开吗……”

长袖之下，穆司神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别乱动。”他低声喝令。

一个满头灰发的男人在对方的C位坐下，他穿着一身荧光绿的衣服，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手指头粗的银色项链。

祁雪纯将车开进了拐角处的隧道里。

“我为什么找她的麻烦？”祁雪纯疑惑。

“鲁蓝，开门。”她拔高音调。

那他干嘛过来，一会儿要求点菜，一会儿要求坐一起的，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