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

“喂，于辉……”

符媛儿愣了，“你让我再回到那里去？”

秘书：不是我工作不到位，谁敢扶着程总的后脑勺喂（逼）他吃药……

服务生淡淡瞥了她一眼，“女士，请您明天晚上再来吧。”

她想了想，从行李箱里腾出一个大袋子，把带着的零食营养品什么的都装了进去，明天都送给郝大嫂去。

严妍站起身子，冲众人笑道：“刚才程总胡说八道，大家不要当真，我和程总出去一下，你们继续聊，继续聊……”

他还没进包厢，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

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风了。

然后的好几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外卖单上写着留言：一个人的晚餐也可以好好享受。

这些红印子，昨天早上就有了。

“媛儿……”

他走进别墅，只见符媛儿果然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桌边，保姆给她送上了一碗宵夜。

林总借着喝酒的机会总想占便宜，两人这么你来我往的，程奕鸣自然没法和林总谈生意了。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程奕鸣的声音，“有贵客到了，怎么能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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