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还有尸检报告。”
康瑞城和他说穆司爵受了很严重的伤,可穆司爵这副模样,明明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刚才在穆家老宅的时候,他没有忽略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
“在一个角落下的废墟里。”许佑宁说,“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连那个角落都很难注意到,更别提埋在下面的这个东西了。”
“为什么!?”
许佑宁换下居家服,最外面套上一件米色的风衣,跟着穆司爵出门。
许佑宁被掐得呼吸不过来,也说不出半个字,索性放弃了辩解。
“他的情况怎么样?”出声,许佑宁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沙哑的,应该跟长途飞行休息不好有关。
穆司爵拉开车门,示意许佑宁坐上去:“你已经大大降低我的女伴品质了,不要再耽误时间。”
到那时,她卧底的身份大概也曝光了,穆司爵那里还需要她回去?他只会想要她的命。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视线偏向许佑宁,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但,一切总会好的,总有一天,谁都看不出来她这只手受过伤。
陆薄言尽量轻描淡写,不让唐玉兰为他操心:“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车内的许佑宁却没有醒来,靠着车门,睡得比刚才更香。
康瑞城突兀的笑了两声:“简安,你还是太天真了陆薄言是不是就喜欢你这一点?”
只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嫁人了,她有些无所适从,既高兴又担心,恨不得帮她把以后的每一步都安排好。
而她,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