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动于衷。
“祁雪纯……”
“刚我爸打电话来了，他年纪大了，连语气都变得沧桑了。”
见她醒了，他暂时没挂断电话，问道：“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
她点头，“你安排，我只想跟她单独谈谈。”
阿灯却脸色微变，目光越过她往前看去。
罗婶连连点头：“太太倒是说了两句绝情的话，但先生是不会在意的。”
。
却见罗婶摇头。
说白了，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
“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他一摊手，“我总归是在偷东西，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
祁雪纯估摸着，最多十分钟这事就能搞定。
那一瞬间，谌子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愤怒异常，她举起一把椅子便砸过去。
“既然如此，为什么说我护着程申儿？”
祁雪纯点头，他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