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一瞬间,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乌云压境,风雨欲来。
“我不放心。”他说。
第二天,早上。
想到这里,苏简安笑了,而且笑得分外灿烂:“老公,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协议书你拟好了吗?”
苏简安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他一样,兀自叫着“陆薄言”,不一会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然后就安静了。她什么都不再说,也不再叫陆薄言的名字,像已经对陆薄言彻底失望。
“哎哎,不带这样的啊!”沈越川第一个拦住,“这对我和穆七太不公平了,汪汪汪汪!”
苏简安早已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怒火,靠过去低声告诉他:“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这个自己人,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比如她的好朋友、亲人之类的。你要想她听你的话,就把该说的都说了。”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奇怪吗?”
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而是苏简安,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渐渐的小下去,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
医院。早上七点。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嚎啕大哭,哭得额角发麻,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的抽气,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苏亦承冷冷一笑,不容拒绝的道:“没有回你家这个选项。”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
听说这样的姿势,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