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又暗下去几分,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恐惧和焦虑肆意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没那个必要。
也许是熬了夜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似乎只要一个转身,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
洛小夕拼命忍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噗”一声笑了。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陆薄言不满的皱了皱眉:“你到底有没有诚意?”礼物不是一个惊喜吗?有谁会在挑礼物之前眼巴巴的跑来问收礼的人喜欢什么的? 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
汪杨按照命令做事,陆薄言加快了步伐。 他的嗓音清越低沉:“我替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