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嫌麻烦?”陆薄言哂笑了一声,“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
某妖孽心满意足,单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手随手轻轻拭去了苏简安嘴角的唇彩:“让你欠了十几年,我总该跟你要点利息。”
苏简安靠着陆薄言,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的气息,她觉得心跳都要失常了,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只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你的名字很好听。”
“你和洛小夕怎么认识的?”陆薄言问。
沈越川多了解陆薄言啊,一秒钟读到他的想法,差点跳了起来:“你冷静点!我指的是办完这边的公事再回去找简安。合同明天就能谈下来了,后天一早就能赶最早的班机回去。这次的合同对公司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你现在回去就前功尽弃了!”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苏简安瞪大眼睛:“回来之后的事情呢?你也忘了吗?”
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
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苏简安才翻了个身正躺着,看了看书房紧闭的橡木门,闭上眼睛睡觉了。
如果苏简安没有记错的话,江少恺住在市人民医院。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简安……”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警察局里几乎人人都会手势暗语,她为什么偏偏让江少恺教?
洛小夕沉吟了一下:“那他不是吃醋,……是把醋缸都打翻了!”
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