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李婶的声音,就在卧室门外。
祁雪纯一笑:“梁总,你说话要注意,我这个警员证,可是通过努力堂堂正正考来的!”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但还不能碰水,她将毛巾再拧了拧,才给他擦脸。
她就知道,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正经的。 直到警察问话过后,觉得可以才能离开。
祁雪纯脸色一沉:“袁子欣,刚才这句话值得我扇你一个耳光!” 他下意识的弯腰,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
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 “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