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刚才就说,手机要没电了。”徐伯突然出现,“少爷,你早点休息吧。”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她又突然提起,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好点没有?”
他走进来,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
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刺啦”
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想了想,她还是向徐伯求助:“徐伯,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
意思是,她和秦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
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你来点。”
“好吧。”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
陆薄言沉着脸:“苏简安,过来。”
深色的定制西装显出他颀长完美的身形,同品牌的领带让他充满了商务气息,他抬起手的时候会露出白衬衫的袖口和精致低调的袖扣,这样的小细节非常巧妙的为他添了一抹绅士风度。
她脸色涨红,忙用手捂住胸口:“流氓!我走了。”
汪杨告诉他,至少要11点才能回到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