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举揭发信这么写，别人一看就知道发信人是谁了。 然而，安静一直持续，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供奉了几个神像。 她人虽小，态度却很坚决，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

“不吵你，继续睡。” 严妍没理会，径直循声往前。

严妍算了一下时间，两边应该能合上。 她已经走到院门后，想了想还是折回来，按部就班的洗漱。

紧接着派对区响起惊讶的一片低呼。 听到“白唐”两个字，严妍眸光微闪。

祁雪纯面露惊喜：“真的吗，死者是什么身份？” 严妍沉默片刻，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到浴室里换上。

“严妍……” 她绕了一个弯，碰上了一个岔路口，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一边则是电梯往上。

“你刚才的电话，跟案子有关吗？”严妍问。 “经理……”祁雪纯迎上前，白唐却皱眉打断：“你想问的我都问了，进来开会吧。”

“白队，”她真心疑惑，“司俊风是我们内部人员？” 唯一的解释，那是一双新鞋，但为了

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 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

程申儿变了脸色：“你笑什么？” 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谁劝都没用。

“客气了，明天等我消息。” “秦乐！”严妍叫住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静谧的夜色中，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 她觉得得和严妍谈一谈了。

程奕鸣挑眉：“你和秦乐过来，原来是搞调查来了。” 严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秦乐，谢谢你，对不起，我又利用了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 他的声音也嘶哑了，毕竟被浓烟熏过。

今天晚上，她一定会有一个特别好的睡眠质量。 她做这些，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 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反而很高兴，“正好晚上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

他有没有研究过，自己是否符合标准？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发出拆家似的声音。

这时候她回过神来，有点担心了。 然而媛儿有程子同在后面撑着，而她却帮不了程奕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