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

符媛儿：……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符媛儿既明白了又更加不明白，她根本没有出手，是谁偷窥了程子同的底价，又告诉了季森卓呢？

相反，她相信再厉害的人，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

他正准备发动车子往里开，程奕鸣忽然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在公司见面。

“妈，我有点急事先走。”这是他的声音。

“记者，跟拍于翎飞的记者！”她想到了。

“于律师？”果然，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她有点懵。

闻言，秘书脸上了多了几分紧张，“那我们去医院看看。”

符媛儿有点脸红，但她没有去捂腿，她倒是想捂，但既然捂不住，就不要故作姿态了。

“没怀孕。”

想了一会儿，她给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发了消息，打听一下季森卓这次回来干嘛。

她太累了，闭着眼就不想睁开，直到，她听到浴缸里响起不寻常的拨水声。

“什么事？”

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

制服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