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隐隐约约感觉到,陆薄言好像是吃醋了。
自从苏简安的母亲去世后,唐玉兰一直都和苏简安有联系,苏简安偶尔会和她说说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她还算知道一点苏简安的习惯。
“没事。”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低声说,“我没那么容易醉。”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头一低,眼泪“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你很冷吗?”陆薄言问。
“一句话你就生气了。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你还上来问我说谁。”苏简安耸耸肩,“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陆薄言站起来,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她痛得倒抽气:“疼,你轻点。”
他深邃的眸底布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仿佛只要和他对上视线就会迷失在他的目光里;磁性的声音里暗藏着诱人沉沦的漩涡,一般人可能就顺着他的话顺从的点头,落入他的圈套了。
“你应付得很好。”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
张玫蠢蠢欲动,拉了拉苏亦承:“我们也跳一曲?”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茫茫然接过来:“干嘛啊?”
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是她惯用的牌子,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
心里想:她又长大一岁了。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