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装糊涂，”程子同冷喝，“我警告你，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符媛儿既明白了又更加不明白，她根本没有出手，是谁偷窥了程子同的底价，又告诉了季森卓呢？

感觉他的业务能力比她好。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很着急的样子，还微微喘着气，两人四目相对时，她却看到了他眼中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符媛儿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着季森卓醒来。

季森卓帮着她做了。“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以前他都一个人参加，”却听祁太太继续说道：“现在好了，程总也有太太可以带了。”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

符媛儿也还没想好，但就是这一瞬间，她觉得应该过去，所以她下车了。“我同意，”程子同说道，“我已经将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提交给警方，包括她和符媛儿的来往过程，我相信应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一个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