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是嗜血的人，从来不会殃及无辜。

“不用查了。”穆司爵的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人，“直接通知薄言！”

不过也对，一朵娇弱的小花，怎么让陆薄言不可自拔？

穆司爵鹰隼般的双眸微微眯了一下，神色猛地沉下去，只说了五个字：“许佑宁，很好。”

沈越川在幸灾乐祸？在白唐郁闷出内伤的时候？

“哦。”萧芸芸做出已经看穿一切的样子，“你的导师一定是被你的皮相欺骗了。”

沈越川不管萧芸芸在想什么，拉住她的手：“跟我上去。”

许佑宁也没有注意到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康家老宅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就连底下的佣人都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生怕在哪个地方出了什么差错。

康瑞城也自动自发把许佑宁的寻仇对象定义为穆司爵，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下，然后岔开话题，问道：“佑宁，从你外婆去世开始，你外婆的仇，就是你心底最大的执念，对吗？”

“因为……”萧芸芸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来，“因为你刚才那些话！”

反正她迟早会回来，而来日方长，他们的账……可以慢慢再算。

但是此时此刻，她宁愿看窗外！

哎？

苏简安正想着她可以做点什么，就接到苏韵锦的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瑞城才低声问：“阿宁，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不管做什么，都必定有其他目的的人，对吗？”

许佑宁也摆了摆手：“注意安全，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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