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淡淡挑眉，不以为意：“恭喜你。”
另一个董事挑眉：“我听说你让人今晚召开酒会，已经是要公布合作商了。”
季妈妈面露无奈：“媛儿，伯母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你们还年轻，不知道一个稳定的家庭对人有多大的影响，就拿小卓的爸爸来说，如果他不是在外面乱来，季家的生意早就做得更大了。”
她跟着符媛儿回来，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
程子同微微一笑：“好啊，明天你来我的公司，挑一挑项目。”
“子吟的孩子真是程子同的？”季森卓接着问。
又说：“难怪呢。”
两人目光相对，但什么也没说，程奕鸣也转身上楼了。
符媛儿跟秘书确定了这个地点和门牌号，才来到这里。
她如果仔细打听了，郝大哥必定会转达给他。
“好，先吃饭。”他坐了下来，不过是拉着她一起，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她走到书房的水台，给爷爷泡上一杯参茶。
不被爱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他冷冽的挑眉。
程子同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