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程奕鸣的讥嘲。

这晚严妍睡得一点也不好。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没了遮掩，那只拿着砖头的手只能悄然放下。

眉眼，脸孔，身形……都是他，没有错。

“送去医院了，”司俊风回答，“医生说你受伤不重，我猜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没让他们把你带去医院。”

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入夜，院内的彩灯亮起来。

严妈叹了一口气，也起身往楼上走去。

“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我想，既然他这么神秘，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祁雪纯猜测。

“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齐茉茉冷哼，“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花在你身上，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

“就是，她爸怎么说也是帮助警队破获过大案要案的荣誉市民……”

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到达包围圈中间。

白雨心头一凛，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快一点吗，”孙瑜一脸为难，“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

管家一怔，立即点头，“你猜得没错，我忙得焦头烂额，差点忘了。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冬天很少有人过来，所以摄像头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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