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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江倒海地难过，却不能在江烨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江烨已经被病魔折磨得够难受了，她不希望江烨再为她操心。

苏韵锦头也不抬，闷声问：“为什么？”

“我靠！”洛小夕由衷的感叹，“太酷了！”

不过，沈越川这种面子至上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糗事，反脚一勾，从外面把门锁上，顺便把副经理隔绝在包间内，随后拨通萧芸芸的电话。

回到公寓后，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给当年替他父亲主治的医生发了一封邮件。

明知道会被陆薄言取笑，却还是忍不住向陆薄言求证萧芸芸是不是也喜欢他？

“你又没有得什么可以成为教学案例的病，没有研究价值。”萧芸芸笑了笑，上车，“想要成为我的研究对象，先去得个病再说。”

“嗯。”苏韵锦随意的点点头，“所以我问问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

她以为这样可以拉近和陆薄言的距离，可是陆薄言专门让她坐下谈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萧芸芸又被噎住了，过了半晌，顺水推舟的问，“表姐，你这么聪明，表姐夫如果想瞒着你什么，一定瞒不住你吧？”

沈越川越是轻描淡写，苏韵锦就越是心如刀割，一层雾水在她的眼眶里洇开：“越川，对不起。”

在情场上，他自诩潇洒，自认为是一阵不羁的风不爱生根。看上了就把人搞定，没感觉了就分手。开始时你情我愿，结束时好聚好散。转个身换个对象，还可以继续浪。

不过，看在沈越川极少夸她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的选择高兴吧。

沈越川非常喜欢这个字眼，帅气的挑了挑眉梢：“等着看。”

言下之意，也许会有一天，江烨睡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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