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亲上去只是为了戏剧效果,还只是脸颊而已!这……算耍流氓吗?
可是听着听着,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苏简安摇摇头,不行,要提高一下对帅的免疫力了。
蔡经理下意识看向苏简安,她果然还在埋头认真的看文件,根本没有注意到陆薄言来了。她了然的点点头,抿着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办公室。
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看不见她的身影后,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
她即将面临的,不是工作压力,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更可怕的是,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
十年,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压弯了她的腰。
车窗缓缓摇上去,两个女孩大惊失色,忙松开了手,悻悻然离开了。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口气:“我先带小夕回去了。”
下楼吃了早餐,徐伯送她出门:“少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
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摩拳擦掌的冲上来:“你今天走运了!我们非带你走不可!”
苏简安是听得见的,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摇摇头:“我不要去……”
店员笑了笑:“你和陆先生结婚了,现在是陆太太,A市还有谁不知道?”
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未必会答应她。
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苏简安想算了,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