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把我看清楚了吗？”她问。

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都很尴尬。

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下午去的地方太远，而且办公事，会很累。”他果然拒绝了。

谌子心支持她：“C市是您的地盘，学长再怎么样，不敢回C市闹腾的。”

她跪坐在床上，攀住他的肩，主动凑了上去。

她愣了愣，“我继续给你按，还能怎么说？”

医生凝重的点头：“像他这样的，看着没病，但一查就可能是大病。”

她知道他在宽慰她，话说得好听一点，她做这些不利于他的事，心里负担少一点。

他是真对准了她的心脏，如果不是祁雪纯，他已经得手。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烛光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

车子离去后，她也打了一辆车准备离去。

“房间收拾好了，老大你休息一会儿吧。”许青如在客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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