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刚才打电话,上车吧,我带你一起进去。”她挤出一个笑脸。 一看就知道,为了在这里等到她,这个人还专门去餐厅消费了。
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在讲电话。 这话说完,两人都默契的没再出声……
她也没看路,就使劲的跑了,到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 她就这么不堪?令他这么讨厌?把她和猥琐的男人放到一起对比?
她马上明白了,自己用“同情心”去界定程子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她感觉就是这样。
“其实我们挺喜欢看符记秀恩爱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符妈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