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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笑了笑，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饿了没有？去吃点东西？”
苏亦承像被人一拳打在心脏上，“小夕……”
“你！”
原来是这样的。
“……你这样子还开个屁车！”
苏亦承还没有回来，苏简安自己用钥匙开了门，发现公寓依旧收拾得干净整齐，双开门的大冰箱里瓜果蔬肉一应俱全，陆薄言说，“他过得没有你想象中颓废。”
“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行了。”江少恺摆摆手，“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无尽的悲凉淹没韩若曦的心脏。她做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是为了陆薄言，却连和他前妻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其实她根本不必操心什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洪山连连摆手，“我不能被……我不能要别人的钱。”
其实他猜到答案了，怒吼，只是因为不想让小陈说出那几个字。
他出门的时候，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先生，另一份早餐……要处理掉吗？”
“我陪你。”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一起下楼。
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