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嘛,分开几天就跟几年一样,正常的。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陆薄言语气危险:“你帮谁打过?”
陆薄言的手机轻轻震动,是沈越川发来的短信
“钱叔,回家。”
“两个人。”陆薄言说。
奶茶那种甜腻腻的饮料她们女孩子才热衷,陆薄言只说了两个字:“拿铁。”他接过了苏简安手上的袋子。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
苏亦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我真是有口福,来得正是时候。”说着又看了苏简安一眼。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
苏简安颤了颤,想了半天类似“不要乱跑”的话,不太确定地问:“有事找你?”
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
他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又犯病了?
“有没有受伤?”陆薄言问,口气硬邦邦的。
她从自己的手机里传了张自拍照到苏亦承的手机上,设置成桌面,这才把手机放回去,拍拍手,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那是一双浑浊的写满了凶狠的眼睛,冰冷没有感情,像午夜里渴望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嗜血。
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